寒酥轻颔首：“多谢。”
“好。”寒酥忍下眼里的湿润，轻轻抱了抱妹妹，“上天让你做我的妹妹，是姐姐生命里很幸运很幸运的事情。”
封岌有些恍惚，时间过得这样快。云帆送了茶水退出去之后，他抱着寒酥，两个人也没再闲谈，一眨眼过去这么久。
“三郎。”寒酥福了一礼，又对妹妹说：“是三表哥。”
封岌说“好”，再道：“我把谁留给你？长舟、云帆、长辕、肖子林、叶南，还是别的人选？”
走到梅园前，寒笙突然开口：“姐姐。”
其他几个人以前封岌出征时都伴在他身边，唯独云帆不是。寒酥担心选其他人会耽误封岌的事情。
他略迟疑，将袖子往上拉。一条条提神的划痕间，是一个“寒”字。
趁着他离京时，跑得远远的——这是从寒酥开始亲近封岌时便下定的决心。纵使无数次沉沦在他的怀里，清醒后初心仍不变。
不对，是夫人。
还没回到朝枝阁，寒酥遇见了候在路边的沈约呈。这条路只能到朝枝阁，寒酥知道他在等自己，有些惊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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