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在路上时,她便想哭了,可是不想让姐姐担心,一直忍着。现在姐姐不在她身边,她眼泪再也忍不住,一颗接着一颗不停地往下掉。她怕姐姐还在外面听见她的哭声,她双手交叠捂住自己的嘴,不让自己哭出声来。眼泪很快染湿了她的小手。
师从初慌了神,赶忙将手里的银针放下,弯下腰来给她擦眼泪:“笙笙不哭了,告诉哥哥发生什么事情了?”
寒笙想说话,可是满嘴的哭腔,一个字也吐出来。
师从初轻轻拍着她的背,一下又一下。过去了许久,寒笙终于慢慢止住了心里的委屈和害怕,她摸索着去抓师从初的衣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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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怕什么?”师从初将她的手握在掌中,温暖从她的手背慢慢递进她心里,让寒笙稍微缓过来些。她哭着说:“哥哥,如果你的亲人要暂时离开你去做一件危险的事情!你一想到要和她分开就害怕得不得了。可是……可是你又知道不能阻拦她,那怎么办呀?”
师从初想了想,说:“她要去做一件很危险又不得不做的事情,那她一定和你一样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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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酥收了收情绪,平静地如约走进封岌的书房。封岌坐在书案后,扫了她一眼,视线在她眼睛上停留了一息,知她哭过。
他有心安慰,却也太了解寒酥,知道言语上的安慰于她而言用处不大。他开口:“你父亲的事情,我会派人帮你查。郸乡不仅离得远,那地方本来也很复杂,可能需要一些时间。总之,先将人找到。”
寒酥抬眼望向封岌,有一瞬间的迟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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