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胆战心惊,总算是没有被人发现地走到了衔山阁院落前。
一道人影闪过,寒酥却是不再惊惧,因为已经到了衔山阁,她知道闪过的人影只能是封岌身边的人。
来人离得近了,寒酥才看清是长舟。
长舟看见寒酥有些惊讶,他一边向后退,将人请进来,一边压低声音问:“表姑娘,出什么事情了?”
“没事。”寒酥摇头,“将军可是已经睡下了?”
“没有。”长舟将院门关上,引着寒酥主仆穿过庭院往封岌的书房去。
寒酥白日要带妹妹过来治疗眼睛,来过衔山阁很多次,对这里的布局很清楚。她很快觉察出长舟引的路是往封岌的书房去。她有些诧异,问:“将军还在书房忙碌?”
“是,将军正在和人议事。”长舟道。
寒酥微怔,不由停下了脚步。她一方面心疼封岌这么晚了还要处理事情,另一方面又觉得自己莽撞担心突然过来打扰了他的公事。
长舟回头望向她,道:“本就该散了。而且与将军议事的人,表姑娘也认识。”
长舟向来寡言,能够解释这么一句已经难得。他说完便转过身去,继续在前面带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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