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前沐浴了吗?”封岌问。
封岌看向净室内唯一的那一把凳子,道:“过去坐。”
她好像误会了封岌的话……
再往下,寒酥目光顿了顿,很想忽略。她握紧手里的巾帕转身,重新在兑好的热水里浸了巾帕拧干,然后走到封岌身后,仔细从他的后肩开始,慢慢向下给他擦拭后背。
封岌将一只手撑在寒酥耳畔的墙壁上,他俯下身来,几乎贴近寒酥。他将额头抵在寒酥的眉心,逐渐靠近她。
封岌习以为常地看着这几个人闹,他望向立在门口的寒酥,道:“还不进来?”
寒酥朝封岌走过去,隔着一张书案,她立在封岌面前,问:“我这个时候过来真的没有误了将军事情吗?”
封岌也没松手,双手搭在寒酥的后腰,略俯身,将寒酥揽在怀里。
寒酥惊讶地眼睫迅速颤了两下,不敢置信地微歪着头望向封岌。她怎么也不能把威严庄重的封岌和嬉皮笑脸的肖子林联系到一起。
封岌并非每日睡前都要坐在浴桶里沐浴,有时只是简单的擦洗。正如今晚,因将要出征之事与属下议事到这么晚,封岌只是吩咐长舟给他提一桶兑好的热水,供他简单擦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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