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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岌突然又转过脸,移开目光,冷声道:“走吧。”
他不想听答案了,反正不会是他喜欢听的答案。
封岌十分清楚若寒酥当真是一遇到事情就求到他面前来,她也不会在他心里扎根。那份牵绊会永远只停留在见色起意与责任。
道理是这个道理。可在寒酥遇到苦难时,封岌还是希望她能第一时间想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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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岌已经牵着马往前走了两步,才觉察出寒酥仍立在原地没动。他回头,见寒酥唇畔挂着一丝温和的浅笑。
她笑时不多,这个情景还能笑出来,着实让封岌说不清楚什么心情。
寒酥平静地开口:“功高盖主是将军最大的罪过。军中事您再如何集权,也是师出有名理所应当,旁人再如何不满也抓不到您的把柄。但京中事不同,尤其牵扯到宫妃。您也明白这个道理,所以您留在京中的这段时日也是从不与文臣接触,从不插手京中事。”
封岌目光沉静地望着寒酥。她总是这样冷静又理智,这分明是她吸引封岌的地方。可是……
封岌叹了口气,盯着寒酥:“你就那么笃定自己不值得我破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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