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岌深吸一口气,将火气压了再压,再尽量用不凶的语气问道:“在你眼里,我算什么人?”
寒酥心里事情多,并没有注意到祁朔的神情不太寻常。她已知晓那日被祁朔撞见,可眼下情景显然顾不上。
她垂下眼睛,双手伏地,深深跪拜。
“有劳。”祁朔让小厮给大夫付了诊钱,又亲自送大夫出去。
寒酥将手里提着的点心递给宫婢,她提裙跪在皇贵妃面前,道:“娘娘最近身体最是虚寒时,特意给娘娘做了些补身的糕点。”
祁夫人拄着拐杖站在院中,焦急地望着这边,问:“怎么了这是?发生什么事情了?”
寒酥回到赫延王府,一个人坐在床边望着窗下那盆枯了的绿萼梅许久,突然站起身,吩咐下人给她准备食材,她要做些点心。
大夫很快过来,给祁山芙诊治过,知道只是普通的迷药。
明明是暖和的天气,皇贵妃身上却裹着袄,她躺在美人榻上,让从窗口照进来的暖阳照着她苍白的脸色。
皇贵妃愣了一下,这才传召。
“先把人抱回房间去。”祁夫人心疼地望着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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