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结束了。
长灯快步赶来:“禀将军,东方宰浮带着北齐皇帝朝北逃去!”
泗家城是唯一抵抗之地。
纵横疆场十七年,他收获良多也失去不少。
长河完全探不透封岌这是何意,他也不敢多问,立刻转身纵马狂奔去传话。
可是河彰城的计划泡汤了,而如今赫延王每到一座城池就要掘地三尺寻找他。
封岌的马,无人能追得上。
北齐皇帝跌坐在悬崖边,瑟瑟发抖,不断求饶。
封岌纵马当先,追至悬崖。
“我本来就是武将。”长舟坐下来,擦拭腰刀上沾染的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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