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酥释然地笑了,唇角漾出温柔的笑容。
寒正卿在一旁抹眼泪,忍着心疼,给予赞扬:“雪意,父亲很为你骄傲。”
寒酥偏过脸来望向父亲。她永远相信父亲一身正议,永远不会做勾结敌军之事。
寒正卿起身,拿着寒酥喝过水的杯子,送到一旁的桌上。
寒酥的视线追随着父亲,看见父亲略跛的脚。
又过去三日,寒酥勉强能开口说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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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正卿正在整理桌上瓶瓶罐罐的药,猛地听见久违的这一声唤,大难不死后的感慨一下子涌上心头,也涌上眼眶。他在床边坐下,紧紧握住女儿的手,满眼的心疼:“你来这里做什么?父亲既然活着,只要还有一口气也会拼尽全力去找你们两个,与你们团聚。何须用你千里迢迢跑到这地方?”
寒酥的眼泪一颗接着一颗掉下来,噙着心酸和各种委屈。她朝父亲伸手。寒正卿立刻握住女儿的手,再将女儿用力抱在怀里。
他已知晓女儿这一年的遭遇,钻心的疼扎在他心口。他仍不忘用颤抖的手轻轻拍着女儿的肩膀安慰:“都过去了,别怕,都过去了……”
骨血相连,让寒酥真切地感受到父亲的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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