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可觉得好些了?”寒酥蹙着眉,望着父亲的腿,她眸中浮着心疼。
“我就知道,这一战能胜。你还说赫延王走了步险棋、是臭招!切,就你还敢质疑赫延王的用兵?”
边地的捷报一道道传到京城,京中百姓茶余饭后聚在一起,打听着前线的战事。曾经几乎亡国的痛,让他们深切地恨着北齐人,迫切地想要打败北齐。连连胜利的喜悦,让大荆子民高兴不已。
寒酥蹲在父亲面前,她帮父亲挽起裤腿,用浸过药的帕子给父亲敷腿——这天气一冷,父亲的伤腿就会疼。
封岌觉得自己好像一下子成了沧桑的老人。因为只有老人才开始热爱回忆。
寒酥轻点头,拿着药帕子去敷父亲的另一条腿。她说:“也是幸运,当日能遇见父亲。”
“进。”
长舟望了封岌一眼,转身出去将苏将军带进来。苏将军主负责粮草,这次押送粮草到埠昌城,临走前他要向封岌询问接下来的粮草需求。
他拍了拍赫连珰的肩膀,一言不发地离去。
天亮了。又是一夜未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