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主战派扬眉吐气,心里舒坦极了。那些主和派之中有分出了不同的声音,有的庆幸没有打败仗,有的仍旧担心不能善终,还有的坚持认为就算最后取得了胜利也要埋下隐患。
他不由自主地回忆,他也沉沦于这样一轮又一轮的回忆里。他怕,他怕不这样每晚一遍遍地回忆,终有一日会忘记与她的朝夕。
她清冷又倔强的眉眼总是在他眼前晃来晃去。
寒酥无声轻叹着,虽然父亲这样说,可她知道父亲是在安慰她。
埠昌城。
这怎么可能呢?
可是她怎么记得自己昏迷前,听见了驼铃声?
苏将军有些没明白:“什么?”
“除夕之前够用。”封岌沉声。
他越来越不能入眠,每到晚上夜深人静时,他置身于一片黑暗的深渊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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