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南拱手行礼禀话:“南街那边已经处理干净了。”
她身上分明没有血,周身却有一股血腥味儿,昭示着她刚从炼狱一样的地方回来。
封岌颔首,收回视线,朝着刚刚禀话的一员副将抬了下手,示意他继续说下去。
叶南望向长舟,见他若往常那样立在封岌身侧。她再将目光落在封岌身上,他好像还是以前那样威严冷峻地坐在上首,听着下属禀话,偶尔沉声下达言简意赅的军令。
好像一切都和以前一样,又好像哪里不一样。
封岌陆续下达几条军令,几位副将一一领命退下。厅内只剩下了长舟和叶南。一时间,宽敞的方厅陷入了沉默。
叶南探不透封岌的脸色,便将目光落在了长舟的身上。在她眼里长舟是最了解封岌的人。
长舟打破了沉默。他声音很低:“人在郁香堂。”
封岌好像才回过神来,他朝着长舟微偏过脸,问:“什么?”
长舟喉结滚颤了一下,重复:“人在郁香堂。可否要安排入土为安?”
封岌眨了下眼睛,又是一阵沉默后,他才起身,朝郁香堂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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