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岌停下脚步,用力握住寒酥的腰身,俯下身来,他的吻几乎快落下,却又突然停下动作,继续往前走。
寒酥不明所以,被他牵拽着踉跄往前走。
封岌舌尖顶了下腮——她嘴巴上下粘的胡子确实很扎人。
回到住处,封岌松开寒酥的手,道:“你在这里等我。”
说完,封岌又走出了房间,往院子里去。
寒酥好奇地站在门口,望向他,看见封岌走到院中的井旁打水。村子里并非家家户户都有水井。而村长让出来暂时给封岌住的院子倒是有这么一口井。封岌拽着绳子,绳索被拽得吱吱呀呀。
夕阳掉到群山之后,发黄的暖光渐渐消散,东边已经开始赶场般慢慢涂抹青白色。
残留的夕阳照在封岌弯下的脊背。木桶被他提上来,重重放在井边,溅起的水滴映着残阳的余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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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户的住宅和寒酥以前住的庭院大不相同,待客的正厅、睡觉的里屋和做饭的灶房都挤在一起。从正门进去,就是待客的正厅,摆一张方桌几把椅子。正厅的左右两边分别是里屋和灶屋。洗漱之物都摆在灶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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