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了。”封岌道。
她走到梳妆台前拉开抽屉,取出上次封岌给她的药,轻轻在唇角涂了一些,才换衣上榻睡下。
院门就在面前,她再往前走了两步,立在院门口朝里望去,看见封岌和封三爷站在庭院里,府里的几个下人们正抬着个屏风往屋里送去。
车门随之在她身后被云帆关上。
寒酥刚欲说话,封岌却突然开了口。
寒酥跟在封岌身后出了府门,待封岌登上马车,她才提裙登车,弯腰钻进车厢里。
回答他的,是寒酥极轻地一声哼音。
“怎么以为?自然以为刚干了好事。”封岌握住寒酥的手腕,逼迫地压着她的手帮他拢理衣襟上的褶皱。
“要多注意身体!你啊,不能总是把一天掰成两天来用!”三夫人督促着。
封岌去亲寒酥红破的唇角。自今早见了她,就想轻柔地亲一亲她的唇角。一个带着柔情蜜意的浅吻慢慢加重,辘辘车辕声遮去了深吻的重喘。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