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车停在酒楼门口,她扶着车门登车钻进去,却见封岌坐在里面。
其他人皆举杯。
“多谢姐姐。”寒酥朝她福了福身,然后转身朝宫门的方向走去。
醒来时,寒酥却发现自己不在马车里,也不在自己的房间。周围氤氲的水汽让她慢慢回过神。她低头,见封岌蹲在她面前,正在给她脱鞋袜,而她身上的衣物已经除尽。
长舟皱眉看向云帆:“你胡说什么?”
徐伯对寒酥道:“你抿一口就行,别真喝。”
接下来的十来日,寒酥一边精心准备两位公主的课程,一边打算出诗集。而这十来日中,皇贵妃一共召见了她三次,每次都是让她上妆。
皇贵妃要了引枕放在脖子后面,她仰靠着闭目休息。寒酥动作轻柔,于她娇贵的面颊落笔,没有任何不适,反而温柔惬意。
睡前她都是笑着的,仿佛自己真的能诗词大卖,扬名万里了呢。
他总是笑眯眯地对寒酥说话。因为他的孙女和寒酥同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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