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到屋子,秋娘立刻压低声音问:“那位表姑娘这大晚上去哪了?我瞧着像从外面刚回来,她一个人?不能吧。”
王良骥跟着媳妇儿去送最后一份早膳。他端着食托,秋娘去叩门。“表姑娘,给您送早膳了。”
王良骥完全没了昨天晚上的傻乐呵,他肃着一张脸,急急忙忙穿衣裳。
向来说一不二言而有信的人,难得带着哄意地搪塞:“差不多吧。”
这个词让寒酥脸上的笑容慢慢淡去。她柔声问:“她在哪里?我们去接她过来。”
寒酥却将眉头皱得很深。送来的粥很香,现在不吃一会儿要凉了。就算暂时再睡一会儿,也因被子里硬物相抵而难以入眠。
秋娘是他媳妇儿。
“能合您的胃口就好。”秋娘笑盈盈接话,怕扰人好眠,贴心地帮寒酥将房门关上。
目标本就是寒酥。
寒酥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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