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岌以前也不知道自己会对亲吻这样腻歪的事情如此痴迷。忍不住地靠近,又忍不住地索取与给予。
一帘之隔的外面,沈约呈清润的嗓音与排队的孩童说话,还有一阵阵孩童笑声似乎都擦在寒酥的耳畔。
时刻担心谁会突然闯进来的做贼感,让寒酥完全无法专心于这个不合时宜的亲吻,偏偏封岌的吻越来越重。
绊缠之下,封岌不满足这样不真切的亲吻,他近乎粗暴地扯下了寒酥的面纱,突然地用力将她的舌吮入口中纠缠。
寒酥心口怦怦跳着,人忍不住向后逃。狭小的后厨堆满了锅碗瓢盆,她只是稍微后退了一点,便撞到了桌上的一摞蒸笼。蒸笼哗啦啦地掉到地上。
“怎么了?需要帮忙吗?”沈约呈放下手里的勺子,掀开灰帘子往里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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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岌没回头,道:“这边不用你管了。你去前厅用饭,然后立刻启程去城西看看那边的善堂建得如何了。”
老夫人在青柳县有两处善堂。一处正是这里,建了好些年。还有一处在城西,今年才建,正在收工阶段。
父亲下命令,沈约呈立刻正色道:“是,我这就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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