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静的水面上,映出她脸上丑陋的疤痕。
封岌望着她开开合合的娇唇,目光沉下去。他将寒酥重新摁回锦褥,狠狠地吻下去。
封岌没回答,而是突然转过脸看向寒酥。
老夫人迟疑了一下,问:“到时候可以不住在京城了吗?”
寒酥皱眉。
“我以为……”封旭尴尬地挠头。
更甚至,但凡只要两个人单独相处,他必然要将寒酥压到床上、墙上、桌上、镜子上……细细地亲吻,乐此不疲。寒酥趴在床榻上,任由封岌给她擦背上的雪痕。她忍不住怀疑,若不是月事在身,这样的朝夕相处,他当真能够恪守不真正要了她的底线吗?
言之凿凿,掷地有声。
老夫人立在暖阳下,将一杯烈酒缓缓倒下。
当天中午,沈约呈吃了饭就立刻去城西的那间善堂督工。他不在,封岌要更放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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