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必须冷静,她绝不允许自己演着演着,变得太入戏。
一双皎足静踩不动,也会因为水面的晃动,而潋滟出五彩斑斓的光影。封岌伸手进水,指腹自上至下轻抚过她的足背,又轻轻捏了一下她的紧张并在一起的脚趾。寒酥人长得清瘦,一双皎足也清瘦,可脚趾却有着恰到好处的一点点圆润。
封岌将寒酥的裙和裤往上挽抬,露出小半截小腿,免得被水打湿。然后伸手捧一些水拂泼在寒酥的脚踝。
“我们感情也会很好。”封岌握着寒酥的脚踝,抬起她的足,将她湿漉漉的足底贴在他的脸上。
寒酥心口怦怦跳着,睁大了眼睛望着他,连声音也微抖:“我、我自己来……”
“我没慌。”寒酥反驳。
封岌已经拿了棉帕回来,他在寒酥面前蹲下来,捧起她湿哒哒的皎足,给她擦去上面的洗脚水。
封岌将寒酥拉过来,让她挨着他坐下。
寒酥愕然睁大了眼睛望向他。他怎么猜到的?他又怎么会知道这些事?她以为封岌这样十几年征战沙场的人,是不会知道那种事,或者说不会那么容易联想到那事。
寒酥压下心里的五味杂陈,只用温柔的表情望着他,继续扮演眷着他的模样,柔声:“将军也早些沐浴歇下,我回自己房间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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