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文瑶在一旁笑笑,道:“大少夫人这就不知道了,寒酥自幼生活在边地,恐怕不怎么饮茶。”
这所谓猜茶,就是将不同种类的茶同同样的茶器盛好,众人一闻二品,然后说出茶的种类出处。
一闻为善,二品为次。
“苏家那位请不请?”江琼音有一点犯难地询问封杉。
她望着纸上的字字句句,忍不住轻皱眉,喃声自语:“他应该不会知道这是她写的吧……”
只不过这猜茶游戏,寒酥一直没参与。眼看着最后一道茶了,江琼音主动拉寒酥参与进来:“表妹可知这最后一道茶是什么?”寒酥坦然摇头,微笑道:“我尝不出。”
封岌知道那无聊的游戏,他说:“我也猜不出。”
寒酥有点惊讶地看向他。
她打开要交给谢云苓的赞词,做最后的补苴罅漏。在黎明前的至暗时刻,寒酥放下笔,将这份赞词写完。
“去喝茶了?”封岌问。
一场小尴尬,就这么轻而易举地化解。自然的坦诚总是治疗尴尬的良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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