蒲英从外面进来,说:“表姑娘,四房瞧着要准备办喜事了。”
“那我教你画。”
奔波操劳十几年,他难得闲下来。对于这段时日的空闲,他确实不太适应。最近倒是好些,也能耐着性子去看天上云朵的流动。
寒酥今日得闲,从羿弘阔府中离开后,又亲自去了青古书斋还书、去吟艺楼给沅娘送新写的词。
封岌让云帆搬了一张藤椅放在庭院,他懒洋洋地躺靠着藤椅晒太阳,一晒就是一下午。
寒酥傍晚时归家,看见府门前又停着几辆马车。寒酥知道这些都是朝中的大臣,他们都是来找封岌的。
封岌握住寒酥的腰俯身,迫得寒酥后背抵靠屏风,棉巾落了地,湿漉的身体染湿了屏上丝绸,水痕缓慢晕开。
虽然画失败了,可是元慧公主对画画的兴趣也越来越浓厚。回宫之后,也要抓着笔乱画一气。
寒酥嫣然一笑,柔声问:“元慧喜欢吗?”
寒酥道:“努力去学就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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