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酥没想到封岌会在这样的情景下说起正事，偏偏还是她很关心的正事。她问：“那……教的东西都随我吗？”
封岌点头。
寒酥想了想，低声嘀咕：“我对笙笙也没有很严格啊……”
封岌笑笑，没接话。
寒酥又反思了一下，抬眼望向封岌，反倒不确定地问：“我平日里对笙笙严苛了吗？”
封岌朝寒酥伸出手，他说：“我腿麻了。”
寒酥望着封岌伸过来的手，有一种早就料到的情绪。她将手递给封岌，在一阵水声中，任由他将她拉过去抱在他怀里坐在他腿上。这下，他能坐得舒展开了，寒酥反倒越发局促了起来。
寒酥道：“是一直有这想法，若能将这差事做好，那就再好不过了。”
后来三夫人抱怨封三爷：“你今日话怎么这么多？”
封岌捧着她的脸，她脸上的胭脂画反复蹭在他的手心。他另一只手在水中寻芙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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