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三爷摇摇头:“你总是跟二哥太客气。寒酥是你外甥女,其实在你眼里就是亲闺女。”
她听见封岌低笑了一声,紧接着她的脸就被封岌捧了起来。他带着蜜饯之甜的吻气势汹汹地落过来。
封岌没有再多问。
封岌压着胸腔里的重喘稍微放开她一些,他仍旧距离她很近,危险仍旧环绕着寒酥。封岌低下头,额头抵在寒酥的眉心,他发红的眼睛盯着寒酥,指腹反复蹭一蹭寒酥肿红的唇,他压着喘问她:“疼了?”
封三爷笑笑,道:“那正好。二哥也要进宫,你可以顺路乘他的车。他来我这拿个东西就走。”
浴桶里的水已经凉了。
她不由去猜测封岌会不会知道什么?应该不能吧?毕竟她只是有一个想法,还什么都没做。
寒酥想了想,如实说:“画了家乡。”
此时寒酥正坐在梳妆台前,按照昨天练习好的画法,用胭脂在右脸上画了红梅,最后又戴上面纱,先去给姨母请安。
蜜饯吃完了。封岌干脆将那碟蜜饯端过来,他自己吃着,也一颗颗喂给寒酥。他闲聊般与寒酥说话:“听说考题是仙境,你画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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