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也睡不着,沈约呈干脆起身,悄悄点一根蜡烛,借着微弱的光芒读书。
不多时师从初从外面回来,寒笙跟他进去治疗。
“笙笙!”寒酥快步朝她奔过去。
寒酥抿抿唇,小声说:“有伤在身,不要饮酒。”
封岌本该养伤,可他将受伤之事瞒下来,自然不能缺席太后的寿宴。歌舞不歇觥筹交错,有文臣武将向封岌敬酒,他威严一句“今日不饮酒”,无人再敬酒。
马车到了赫延王府停下来,寒酥刚下了马车,就听见笙笙的一声“姐姐。”
能给百姓让路的高门权贵,也只有赫延王府。
一个时辰后,寒酥正给封岌做衣裳时,宫里派人进赫延王府,请寒酥进宫。
“我知道啦。”祁山芙敷衍地笑应。
寒酥垂眸向一侧让开了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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