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有着暂时不想面对他的尴尬,也有着为他身体考量。
“好。”封岌松开手,放开了寒酥。
可是封岌没有走,而是直接朝寒酥的床榻走去,在她床上躺下来。
寒酥蹙眉看他,低声:“大白天的,您不该在我这里。被别人看见了不好。”
封岌道:“那些仆人扫了庭院的积雪就会去前院,没人会注意到我有没有走。”
封岌顿了顿,再道:“寒酥,你有着举刀挡在我面前为我赴死的勇气。却没有面对流言的勇气?”
“这不一样。”寒酥反驳。介怀的不是流言,而是心中自小有之的秩序伦理。
封岌拉长音地“哦”了一声,恍然道:“不对。是我说错话冤枉了你。你本来就愿意等着我出征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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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演着演着,总是忘了自己还在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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