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寒酥突然低声唤他一句。
“是赫延王的马车。”身边人奉承主动说。
寒酥瞧着妹妹向兜兰哼声,却有一点惊讶。这举动对寒笙来说,不代表讨厌。相反,她很喜欢兜兰。
寒酥前一日一整天没出门,忽然迈出房门,因温柔拂面的春风而微微惊讶。她抬眸远眺,远处皑雪之中已隐约有新绿发芽。
封岌望着她端庄的身姿,眼前浮现她和妹妹嬉闹时的轻松活泼模样。他不自知地挑了下眉。她还是不端正的时候好看,不管是嬉闹还是狠绝,又或者风月无边时。
寒笙将脸埋在姐姐的怀里,再软乎乎地唤一声:“姐姐!”
只是老夫人突然对穗娘说:“以后我每年不亲去善堂了,你派人勤盯着就行。”
又是一场曼妙的舞蹈退场,谢云苓登上舞台。年纪不大的她却在这样的场合完全不怯场,她脆生生地说:“有一篇赞文,献给赫延王。”
小贩已经推着货车离去,马车也要重新赶路。祁山芙向后退开让路,立在路边弯眸朝寒酥挥手。
寒笙转过头来,朝着她的方向灿烂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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