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气疏离得与昨晚判若两人。
知道封岌没事,他也不等封岌明早的拜见,这就要回京,不想误了明日的早朝。
长舟无奈,只好一字不差地重复寒酥的原话:“我不是大夫,让他找该找的人。”
“是。”长舟应声。
赫连琅垂目望着灯架上闪烁的灯火,开始重新思量封岌和寒酥的关系,考量着可用之处。
封岌本应该过来,不让寒酥胡思乱想。可到底受伤势影响,封岌身上有些疲惫,就没有过来,自己歇下修养。他需要尽快调整好。
封岌沉默了一息,再说:“就说我病得厉害,快病死了,让她过来给我上药。”
“原话。”封岌道。
刘鸿波走过来禀告:“圣上,回京的马车备好了。”
寒酥担心早膳和午膳时遇见封岌,其实是多虑了。封岌也是在自己的房间用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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