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岌先拿过寒酥的那一件搭在寒酥的肩上,给她纤细娇小的身躯裹得严严实实,然后才自己披在外衣。
他重新去牵寒酥的手,牵着她下山。他时不时回头看她一眼,见她始终好似丢了魂儿一般。
长舟已经备好了马车,正停在山下。
封岌抱住寒酥的腰,一提一送,将她放在马车前板上,然后跟着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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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酥靠坐在马车角落,垂着眼,失魂落魄之余又多了几分沮丧羞愧。
封岌将暖手炉放进她怀里,又给她倒了一杯热水,可寒酥没接。封岌将水放回去。他大概能懂寒酥此刻尴尬的心情。她父亲是清流中的清流,书香门第中长大,她骨子里有几分读书人的志气和规矩。
对于男女床笫之事,恐怕也要循规蹈矩。
封岌很理解,毕竟他以前也同样看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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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岌没有在这个时候与寒酥多言。她此刻应该不愿意与他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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