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抿起唇,尽力也忍泪。
封岌低下头,将一个很浅很浅的吻落在寒酥的头顶。
封岌站在他身后,脸上的苍白已消。
他垂眼看他,深邃的眸底温和柔意。他说:“不是与你说过了?没什么可怕的。”他在,她不需要为任何事害怕。
寒风呼啸呜咽,藏着寒酥小声的啜涕。
封岌垂眼看她,眼中却浮现一丝诧异。
她的神明病了伤了,纵使她什么都阻止不了,她也要站在他身前。
她惶惶望着他,眼底担忧藏不住。
寒酥闭上眼睛,环在封岌腰后的手轻轻交握。
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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