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沉默之后,封岌沉笑了一声,道:“荒谬。”
他再看向寒酥,放缓了声音,带着一点安抚哄慰之意:“别怕。”
封岌朝寒酥走过去,在她面前蹲下来,问:“受伤了?”
“之所以如此,是想让将军死得体面些。这个女人会死,您也必然要葬身于此。”
杀手头子咬了咬牙朝寒酥走过去,将寒酥的双手别到她身后禁锢,免她挣扎寻死。他对封岌狠声道:“给将军考虑的时间不多了。我每数一个数,就会剥她一件衣服,当最后一件衣服剥掉之后,只能剥她的人皮了!”
封岌伸手,将她鬓间不安分的发丝掖到耳后。
封岌面无表情昂然而立,匕首扔在了他脚边。
一语毕,又有泪落。
寒酥眼睫颤颤,抬眼望向他,这才说出第一句话,她颤声问:“您不疼吗?”
他将一把匕首扔到封岌脚边。
她几乎本能地这样呢喃一句,甚至不是高声制止他。因为到了这个时候,她也觉得封岌不会为了她涉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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