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酥猛地转头看向他,转头的动作让抵在她脖子上的刀刃划出一道浅浅的血痕,她也浑然不觉。
她无声地掉眼泪,一点声音也没有发出来。
封岌气笑了。
钳制着寒酥的杀手倒下,架在她肩上的刀刃也被振飞,寒酥跟着跌坐在地。纵使跌倒了,她仍旧睁大了眼睛望着封岌胸口的匕首,眼睛一眨不眨,目光一息也未移。
可是封岌直起身的同时,就那么轻易地将匕首刺进了自己左心房,毫无犹豫。不仅是寒酥,在场的所有的杀手都同时懵怔着,谁也没有想到封岌会这么轻易地刺向自己。
封岌向来喜怒不形于色,高昂如山峦的身躯立在那里,让人畏惧也让人猜不透心慌。
寒酥微怔,偏过脸去遮掩慌乱的心。她局促地掖发,掖了几次也没成功。
寒酥睁大了眼睛,震惊地望着封岌。她张了张嘴,却已失声。
寒酥午后被劫,封岌傍晚时分才赶过来,自然不是因为他动作慢,而是因为他花了些时间设伏。
每一支箭准确无误地刺穿在场每一个杀手的眉心,破头而出。
然后,他弯腰,去捡扔到他脚边的匕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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