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岌压去眼底的晦浓,努力让自己的语气沉稳正常些:“世间万物相生相克,皆有所解。”
“我说过我不会让你现在怀孕。”他克制低声,“也不会让你服避子汤那种伤身的东西。”
他不揭穿,是因为有些贪恋。
她再往前挪一点,更紧贴他,然后踮起脚来在封岌唇畔轻轻亲了一下。
寒酥懵懵地望着他:“解药?半月欢有解药?”
封岌看着她呆怔的模样,他拉过寒酥的手,将一个小瓷瓶放在她手里。她着实吓得不轻,整个人呆呆的,封岌只好慢慢握住她的手,让她握住那个小瓷瓶。
他直起身,将她的裤子叠好,也没抬头看她,而是用带着一点哄人的语气:“解药不苦,伴在清水里服送即可。”
寒酥悄悄咬了下牙,伸手拉过封岌的手腕,拉着他的手覆在她心口。她用低柔的声音带着一点央求:“身里难受,我要。”
真与假交错。
——寒酥如是在心里对自己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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