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月欢的解药。”封岌道。
在寒酥体内沉睡的半月欢慢慢苏醒,小虫子啃咬一样开始催促她。在半月欢和封岌双重的压迫之下,寒酥觉得自己不再是自己。一些不该从她口中发出的软声让她闭上眼睛。
封岌这才将目光移回来,落在寒酥的眉眼,他说:“你今晚没有受半月欢影响?”
半真半假。
封岌意外问:“你怎么把解药倒了?”
寒酥整个人都傻掉了,就连半月欢的热情也被吓得烟消云散。
他的沉默无动作,却让寒酥心里有一些急。他是不是觉察到了什么?寒酥一直没有十足的把握完全骗到他。
寒酥茫然地往前挪了两步,又停下脚步转过头望向封岌。他没有在看她,他正弯腰去捡落在那盆绿萼梅上的寝裤。
她柔情起来的样子,封岌还是有些不适应。封岌抬起她的脸,去看她眉眼间的温柔,暂时不去深想她此刻的温柔有几分是真。
“将军!”她急急地叫封岌,几乎破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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