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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岌打量着寒酥。她换了寝衣,脸上的面纱也摘了。她身上带着一点沐浴之后特有的染着潮气的浅香,头发被她挽起,后颈和鬓间的一点柔发还是被打湿了。尤其是脸颊侧一缕,湿湿贴着她的脸颊,发尾横在她脸上的疤痕之上。
封岌的视线顺着那缕发,望向她脸颊上的疤痕。这样一张精美的芙蓉面之上,卧着这样明显的一条长疤实在是很显眼。
他抬眼,望向寒酥的眼睛,问:“每日可都按时两次上过药了?”
寒酥点头:“刚刚沐浴之后便上过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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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岌给她的那瓶治疗脸上疤痕的雪凝膏,她一次也没有用过。脸上的疤痕,是她假死离开封岌之后的护身符,她并不想除掉这道疤痕。
寒酥轻推封岌搭在她后腰的手,她绕过去,在封岌右侧坐下。这样浑然不觉地藏起了自己的右脸,她便可以只左脸面对他。
可没有面纱遮挡,屋内的光线实在是让她心里不太舒服。她不喜欢脸上的疤痕就这样毫无遮挡地暴露在封岌面前。一想到等会儿他必然会近距离地看着,她说:“我去熄灯。”
她站起身朝桌上的灯火走去。望着那簇灯火,寒酥眸光浮现了一丝茫然,捏着灯盖的手久久不能落下。
她亲手将事情推到这一步,可真到了这一步,她心下恍然。事到如今,她也不清楚自己能不能真的将戏演到逼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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