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酥走到桌旁,用茶水将帕子沾湿,去蹭手背上的小红花。一时蹭不去,她眉头皱紧。
封岌望着她蹙眉蹭手的样子,道:“生气了?我让你画回来。”
寒酥闷声:“也在您手背上画朵小红花?”
“那倒不必。可以画些狼头白虎之类,往这里画。”封岌长指探进衣襟,将衣领扯松,露出麦色的胸膛。
寒酥惊愕而望,嗔声:“您注意些!”
她环顾而望,又后知后觉这里是衔山阁,并不会有闲杂人等。
“过来。”封岌朝寒酥伸手。
寒酥走过去,被封岌握住了手腕。他将人拉到怀里,让她坐在他腿上。他拿过寒酥手里的湿帕子,仔细帮她擦净手背。
“试试吧。”封岌沉声,“不能当一辈子胆小鬼。”
她的手背被擦净了,封岌将她的手放开。他环过她的腰身,将人圈在怀里,望着她的眼睛,认真道:“人不该困在过去里。”
他认真说话时的口吻总能给人一种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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