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车到了祁家,府里的家丁小跑着进去禀告。寒酥提裙走下马车,再把妹妹抱下来时,祁朔和祁山芙已经出来相迎。
寒酥立刻小跑着过来搀扶她,蹙眉道:“您怎么出来了?在屋子里待着就好了。”
越是漂泊的人,越是渴望亲人组成的家。
祁夫人突然就抱住寒酥嚎啕大哭起来,一边哭一边斥责:“你这孩子就是不听话!怎么能连我都不告诉,直接带着笙笙往京城跑了!”
祁山芙也牵着寒笙过来哄母亲不要再哭了。
寒酥一边往前走,一边侧首望着妹妹脸上的笑容,心情也跟着变好。
祁朔侧过脸去深吸了一口气压下喉间的微哽,然后才寻常语气开口转移了话题:“母亲,你给笙笙准备的压岁钱呢?”
屋子里,祁老爷皱眉望着在庭院里的几个人,问:“婚约该如何?”
酒盏相碰,祁老爷长叹一声,十分伤怀地饮下这一杯苦酒。苦酒入喉,他郑重道:“如今官复原职,虽在京中非位高权重,却也能尽力庇护。你与笙笙若有所需,尽管说。如果能替正卿尽些父责,也不枉与他相知一场。”寒酥听着感动,并不说场面话,只沉默地点了点头。
他斟酌了言语,从寒酥的软肋说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