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程元颂急道,“我怎么会想要侮辱你?我没有这个意思!”
封岌望着寒酥的目光里便多出了几分赞赏之意。
“你觉得我毁容嫁不出去,你出于愧疚来求娶,这是对我的同情,也是对我的侮辱。”
程元颂于寒酥而言,是小时候的玩伴,也是兄长一样的存在。她从未想过有朝一日,他一身狼狈站在她面前说着求娶的话。
程元颂怔立在那里,疲惫的双眼浮现困惑和挣扎。
“啊?”寒酥怀疑自己听错了。
“我当然不会自轻嫁给程元颂。”
沅娘点头说好,亲自将寒酥送到门口。
他唇畔勾勒出一丝浅笑,道:“原来你也会关心我的安危。”
“划伤脸是我自己的选择,我从未怪过表哥,表哥也不必一直耿耿于怀困在自责之中。时间不会倒流,人总要往前看。表哥应该去求娶真心喜欢的女郎,而我也值得更纯粹的求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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