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岌突然转过身来。垫着脚的寒酥一个站不稳,脚步趔趄了一下,纵封岌去握她的小臂来扶,她也结结实实跌进封岌怀里,和他贴了个结实。这么一贴,她立刻感觉到了他身体的反应。
在哗啦啦的水流声中,封岌重重叹了口气。
寒酥立在门口看着姨母身边的侍女回去禀话的背影,突然想起在花园时,姨母对她说的话——“别总怕他,他其实是个很好说话的长辈。”
封岌微怔,抬眼看了寒酥一眼,继而皱眉。
封岌又侧首吩咐:“请汪大人过来。”
封岌并不因为被她知晓而有任何尴尬。他望着她,道:“继续。”
“记住了?”封岌问。寒酥点头。
是啊,在姨母眼中她是赫延王的晚辈。差了一倍,谁也不会想到她与赫延王会有什么牵扯。
冬日寒凉,带着寒意的凉水冲在身上,也不能解去封岌心里的闷躁。他站在水流中,任由冰凉的寒水沿着他宽阔的胸膛慢慢往下淌去。
“寒酥。”封岌沉声,“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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