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岌将寒酥拉过来,让她额头抵在他肩头,然后伸手一下一下抚着她的后脊安慰。两刻钟后,寒酥想吐的感觉才稍好一些。
“想想你的父母。为了四夫人,你真的愿意年迈的父母没善终?”
可是她举着长弓的手在发抖。她发现自己没有办法痛下杀手。丁良才到底不是元凶,只是帮凶。她对他没有那么强烈的恨。他突然变成鲜活的一条生命。她下不去手。
“你就那么确定四夫人会一心和你在一起?她能背叛封四爷,日后和你成亲了就不会再和别人好?”
寒酥脸色仍惨白,声音也虚弱:“我还得起。”
就在丁良才的身影越来越远,将要看不见时,一双温暖又有力的手握住了寒酥的手。
寒酥有一点发冷,不肯多待,脚步有些匆忙地离去。
他走出破庙,朝九环街的方向走。
寒酥从马车上跳下来,手里握着一张弓。她对着丁良才的背影慢慢举起弓。
封岌微眯了眼,再握着寒酥的手略调整了角度。搭弦的长箭刺破了夜风,朝着丁良才的后心准刺而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