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良才甩了甩马鞭,道:“你别哭了。车里有茶水,你喝一些润润喉。也不知道凉了没有。”
冬夜的风吹着有点冷。四夫人关上车门坐回去,端起桌上的茶水。茶水果然已经凉了,只残着一点点余温。她哭了很久,嗓子早已哭哑,也不嫌茶水凉,一口气喝了不少。
四夫人吓了一跳,手一抖,帘子垂落遮了外面。
捉奸并不是寒酥的目的,她要四夫人被逼到绝路写下遗书逃走。
四夫人眉头紧皱。她还是不理解自己怎么可能在自己家被一个借住的表姑娘下药。
“不可能!”四夫人尖叫,声音在发抖。
“府里的人,没有结仇,那只有灭口一种可能。笙笙眼盲,除了青松园不去别的地方。除了遇见四夫人,没见过外人。”
“那日虽然府上宾客多,可是能在赫延王府劫走人,我始终相信不是外人为之。有难度,也未必有这个胆量动赫延王府的人。”
寒酥反问:“夫人知道被活埋是什么滋味吗?”
——她要四夫人尝一尝笙笙被活埋时的恐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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