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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酥那颗心本就在看见锦盒里的东西时悬起,苏文瑶的这一问,无疑让她惊悚起来。她紧紧攥着盒子,过分用力指节被摁得发白。她尽量保持着寻常的语气,道:“银票。”
她刚刚看见苏文瑶的盒子里装的是银票。其他几位府里的娘子得的盒子里都是些首饰之类。苏文瑶的盒子里是银票,同为表姑娘,她说自己收到的压岁钱也是银票比较稳妥。
“是吗?给了你多少压岁钱,和我一样多吗?”苏文瑶微眯了眼,朝寒酥走过去。
苏文瑶昨天晚上在梅园半坡处亲眼看见寒酥一个人鬼鬼祟祟从西南门出了府,那模样一看就是要去偷会情人。她紧接着又看见了长舟的身影,这让她不得不胡思乱想。难道寒酥偷情的人是赫延王?理智告诉她不可能,赫延王怎么可能和她不清不楚。
可苏文瑶心里还是生疑,忍不住试探。
“当然一样多了。”寒酥浅声应着,握着锦盒的手更加用力。寒酥看着苏文瑶走近,心里生出不好的预感——苏文瑶总不能逼着她将锦盒打开吧?
她心头跳得更快,慌乱中,她几乎是不由自主抬头望向了封岌。有一丝求助之意,但是更多的却是责怪。怪他肆意妄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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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开口,苏文瑶的脚步顿住,一双双好奇望向寒酥的目光也都收回来,皆回头望向封岌。
“长辕带来了上次寒笙被掳走的线索。正在偏室里待禀,你去罢。”他握着茶盏的手略抬示意身后的偏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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