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文康抬头,不经意间一瞥看见了立在窗口的寒酥。他皱了下眉,继而笑了。
窗外突然有吵闹声,两个人好奇地走到窗口往下望去。
“雪意,对那些古画当心些。”羿弘阔提醒的声音传来。
分明有自己宽敞的书房,他偏偏要来这里读书。
寒酥将视线从画作移开。她抬头,隔着屏风望向封岌。封岌的身影朦胧地映在屏风上。
待那俩书生走远了,寒酥才收起羡慕的目光,有一点地黯然地走到诗词墙前,去欣赏别人写的诗词。
临走前,寒酥回望一眼柜台里侧的酒坛子。过年时和封岌一起过来的情景仿佛还在眼前。
——她想除掉汪文康,为了妹妹和自己,也为了很多无辜的可怜人。
寒酥微微歪过头,目光在封岌的身上多停留了一会儿。
羿弘阔突然叹了口气,有些感慨地说:“我这一生唯一的憾事就是这最得意的门生再也不肯下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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