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以!”她使劲儿在封岌的胸膛拍了一下,换来封岌的低笑声。
寒酥作势就要从封岌怀里站起身,封岌握住她的细腰,让她无法逃开。
“下次也可以。”他说。
寒酥心口怦怦跳着,眉头紧皱地使劲儿摇头。
不行,完全不行。
封岌含笑望着寒酥,问:“半月欢还没起效吗?”
这半月欢也就第一天和最后一天难熬一点,算得上折磨人。而其间的日子,更像一种温柔的助兴,尤其是在想到心上人以及孤男寡女单独相处时,最容易让人心中迷乱。
她在他怀里已经坐了很久。
寒酥蹙着眉犹豫了一会儿,才轻轻点头。
天色早已彻底黑下去,前厅或坐或立聚满了人。有赫延王府的人,更多的是朝中的重臣。他们都在这里等着封岌回来议事。他们已经等了不短的时间。随着时间的推移,这些大臣心中越来越忐忑。尤其是今日在宫中时,没能声嘶力竭为赫延王鸣不平的臣子,更是忐忑不已。
封家大爷看着众人交头接耳小声议论起来,不由朝沈约呈招了招手,道:“去看看你父亲在忙什么事情还没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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