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抬头望向天边的晚霞,火云烧得糜灿。
封岌虽然回来了,可是一堆事情等着他处理。天色已黑,仍有车马不停登门拜见。
有臣子高呼:“赫延王于国难时力挽狂澜,为大荆浴血疆场十几年如一日,望陛下还其公道——”
沈约呈却摇摇头:“大哥二哥你们去,我去衔山阁看看。父亲在牢里待了一天一夜,回来要梳洗吃些热饭才是。”
封岌目不斜视地往前走,经过她身边时,随意一句:“一会儿来我书房一趟。”
“还是约呈想得周到。”封杨道,“这些事情本来该女人筹备,可二叔身边没个知冷热的,你这儿子是得多想想。”
他一直坚信太子的计划不会成功陷害赫延王,他奔走筹谋所为的,不过是希望太子东窗事发,借助赫延王的手将皇兄从太子宝座上拉下来!
他也会不服不甘,他也会向往至高无上的帝王宝座。
寒酥抿了下唇,顺势抬起封岌的手臂,柔柔地偎过去,靠坐在他腿上,她又偏过头轻轻将额角贴在他肩上。
封岌几乎是下意识地向后仰靠了一下,又歪过头来,仔细看她神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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