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酥不得不将妹妹自己留在这里,又叮嘱兜兰几句,才脚步匆匆离去。
寒笙几不可见地皱了下眉,还记得那片草药要命的苦。她做好了心理准备才张开嘴。
“你受累。”封岌道。
寒笙眼睛火辣辣地疼着,眼泪吧嗒吧地掉。可是她始终翘着唇角,乖乖地微笑着,不吭声不喊疼。
“已经到了。”师从初跟在寒酥姐妹身后进了屋,又快步往里走,拉开椅子请寒酥姐妹入座。而他则是转身走进里面去搀扶祖父。
又谈了几句,他们便走到了地方。
房门吱呀一声被推开,出现在寒酥视线里的不是鬓髪皆白的老者,而是个十二三岁的少年。
谢云苓双手托腮:“我想请你帮我为我写一首词!”
长舟也未并不进去。寒酥牵着妹妹往里走。寒笙走到门口时,少年提醒:“当心门槛。”
翠微脚步匆匆地过来,原来是沅娘派人过来请寒酥立刻过去一趟,有急事。
“张嘴。”师从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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