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怎么也逃不掉汪文康的迫害,那么她不逃了。
她突然就懂了封岌为什么喂她吃半月欢。他要她借着半月欢弄明白是谁夜夜入她的梦,他要她弄明白她心里的人到底是谁。寒酥有一点慌乱地将脸偏到右侧,撒谎:“反正不是您!”
“祁浩涆会官复原职,祁朔的赐婚也可以不作数。”
“你是怎么求到赫延王身边让他说你是他的人从而帮你解围?”汪文康慢悠悠转着手里的玉珠,“如果不是你要和祁朔定亲,我还真信了。”
“八岁了吧?我勉为其难养两年,两年后就能出落成标志的大美人了。应该不会比你差太多。”
“是您又怎么样,我不……”
从窗口吹进来的凉风让寒酥突然特别清醒,她心里咯噔一声,心如明镜原来是这样的感觉。
除掉他,一劳永逸。
封岌再一次问:“梦见了谁?”
没有权势没有武力,那就靠脑子。纵使玉石俱焚,也要除掉这个人渣!
纵使她畅想过嫁给祁朔之后的美好生活,可是祁朔从未入过她的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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