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岌沉静地望着寒酥眼里的湿意与恼怒。许久之后,他轻笑了一声,望着寒酥的眼睛问:“那你是不是还要求我帮忙解决你心上人的赐婚?”
本来取了东西,两个人就该分别。祁山芙邀寒酥去祁家用晚膳,还说母亲有话跟寒酥说。
封珞又想起一件事,他双手握着寒酥的手腕仰头问:“姐姐,你为什么不和我们一样叫二伯父呀?”
他将目光收回来,望向压于顶的圣旨。
祁山芙摇头:“我也不知道。父亲才不跟我细说,我只隐约听见他和母亲说是有人暗中使手段针对!”寒酥蹙眉,陷入思量。
封珞松了口气,小手拍自己的胸脯。他有些茫然地转头问封琏:“哥哥,他们都说二伯父是很好说话的长辈,可是为什么我每次见了二伯父都怕怕的!”
马车到了祁家,寒酥和祁山芙下了马车,就看见另一辆马车停在府门前,一些内宦打扮的人告诉她们来的是宫里人。
祁山芙摇头:“不知道,我们也才刚回家。”
一位年长的内宦坐在花厅里,祁夫人正犯难。看见儿子回来,才松了口气。
“只要您一句话,他一定听话!”陈南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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