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闭上的泪眼里是狠绝的坚定。
他少时喜欢剑的洒意,后来纵横于疆场,剑不适合战事,疆场之上更多用刀戟。多年不曾练剑,他再次握住轻飘飘的长剑。剑光森森,在沉静的漆夜里闪过游龙银光,剑鸣叫嚣。
可是朝枝阁也不是她自己的地方。
翠微很慌张:“您这是怎么了?您要做什么和翠微说说啊?您别哭啊!”
“天亮了你就可以走。”封岌道。
“什么事?”翠微赶忙放下手里的事情,快步走到床边。
寒酥舒出一口气,睁开眼睛来平静地说:“没事。我想睡一会儿,你出去吧。”
今日是寒酥服下半月欢的第一日,也是封岌体内半月欢药效起作用的最后一日。
封岌站起身,居高临下地望着她,道:“我不是说了?你也该尝尝我这半个月是怎么过的。”尾音加重,封岌流露出今晚第一句的愠怒。
寒酥拢了拢身上的斗篷,没理他的话,继续往外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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