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一个五六岁的小男孩壮着胆子走到封岌面前,他仰着小脸,认真道:“过年了我能买最喜欢的草莓糖了,我想给将军!”
“蝴蝶兰?在……”老夫人本想指点蝴蝶兰在哪里,却因为不远处的人影止了话。
寒酥摸摸妹妹的头,问:“笙笙想出去玩吗?”
老夫人的脸上立刻浮现了厌恶。这种厌恶毫不遮掩,立在一旁的寒酥看了个清楚。这不是寒酥第一次在老夫人面上看见这种厌恶。封岌归家那一日,温和慈爱的老夫人就曾流露过这种表情。
封岌确实对她有印象,毕竟小年那日她弹唱了寒酥写的词。
天色逐渐暗下去,赫延王府各房的人都往前院去准备开宴。
所有人都在团聚的日子,寒酥原本因为父母皆不在又远离故土心下难免凄凉了些。可听妹妹这话,她又心中慰藉。至少她和妹妹还仍在一起。她不再想其他,专心陪着妹妹堆雪人,要堆一个最漂亮的雪人静候新岁到来。
“好。”寒酥点头。
这就是他十余年守卫的疆土与百姓。
寒酥蹙眉,那他今晚还会过来吗?
年轻的女郎们穿着鲜艳的裙子手挽手闲逛,娇娇的笑声轻柔悦耳。又有一群顽皮的孩童追逐着穿过人群,跑在最后的孩童手里高高举着个纸风车,风刮过,吹得风车呼呼地转动,转出圆形的光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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