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酥不愿意和封岌待在一间屋子里尴尬。可是她若出去了又怕别人误闯,若是她守在门外则更令人生疑。
寒酥将脚缩回床幔,甚至又藏在被子里。
封岌松了手,道:“拿一件你的衣服给我。贴身的。”
自封岌上次发觉寒酥惊愕的样子与平日的端庄娴雅不同,十分有趣味,难免就喜欢多看两眼她这样瞳仁晃晃的模样。
那些帐中事,突然又无比清晰地浮现在寒酥眼前。捂着耳朵的双手似乎也染上湿雾。
“你大概不愿意去我那里,还是我过来。”封岌下定论。
他甚至颇有闲情雅致地点评:“味道很好。”
“父亲?”
“骗子。”她声音闷闷的,全无往日的清雅从容。
床幔外,偶尔能听见一些细微擦摩声。寒酥生怕自己又听见些别的声音。她将脸埋在膝上,又双手去用力捂自己的耳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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