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瞬间,寒酥心中了然——沈约呈提前知道这件事了。
相望的两个人并没有看见封岌的走近。
寒酥咬了下唇,道:“最烈的药。”
这不是沅娘第一次这样说,寒酥微笑着:“承您吉言。”
寒酥望着在沙盒里练习写字的妹妹,陷入思索。
寒酥回过神来,有些慌乱地重新将面纱戴好。她心中有微妙的难堪,明明并不介意脸上的伤,明明可以坦然揭开面纱给别人看伤处,可在她心底却莫名不愿意封岌看见她的脸。
沅娘细瞧着寒酥,却突然懂了。她掩唇轻笑,媚意流转地望向寒酥:“还以为是什么贵重东西。那种玩意儿,我这里好多种,寒娘子要哪一种?”
鹦鹉歪着头看他,还是不理人。
“礼尚往来,准备些点心,一会儿我亲自送过去。”寒酥吩咐。
“对。”寒酥缓慢点头,摸一摸妹妹的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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